妤念

平安喜乐,万事顺遂

[绎夏]陆大人变成猫啦!01


脑洞量果然和产出不是正比

一晚上才磨出这么点……

重度ooc!无逻辑,随意吧






“你是谁家的呀?”



袁今夏觉得自己最近和猫颇有缘分,昨日刚在周显已的院落里捡到一只,她淋雨抱了一路,如今竟又冒出一只。


袁今夏蹲下身来仔细打量这猫,看这雪白的毛色,顺滑如水,瞳仁乌黑的好模样,一看便是哪个大户人家精心饲养的宠物,可不是昨日那只野猫能比的。



正思量这猫怎么办时,杨岳碰巧从门前路过,他做了烩面与三鲜包子打算与杨程万送去,见袁今夏与猫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,不由笑道:“今夏,这猫哪儿来的?和你还挺像。”



“是吗?”袁今夏小心的将猫抱起,伸出手来捏了捏这猫的脸,觉得触感颇好,又捏了两下,显然爱不释手的模样,笑眯眯道,“我也觉得像我呢。”



可怜这猫许是以前从未被人抱过,在袁今夏怀中僵得连尾巴都直了,如今一张脸被袁今夏伸手那么又捏又挤的,硬生生团成了个十八褶的大包子,莫名透出一股沧桑与萧瑟。



杨岳看她那喜气洋洋的模样亦连声附和:“你俩一样的大圆眼,小圆脸,都是圆滚滚的模样。”



袁今夏在潇湘阁厮混多年,阁中的姐姐妹妹曾认真道:“在这阁中,男子若说我们妆容不好尚可宽恕,可若敢说我们脸圆丰腴那便是罪无可恕!”


说这话最狠的是袁今夏颇喜欢的蓝烟姑娘,她那日被一公子说脸圆,气得她拗断了一只翠玉簪子。




大杨你完了,你追不到上官姐姐了。




袁今夏抱着猫儿,看杨岳的眼神充满怜悯。



待杨岳留下一份早点离去后,怀中的猫儿好似已经习惯了袁今夏的抚摸,不过它抖了两下,轻巧的跳下来,落在雕花食盒前。



袁今夏以为它要吃东西,正打算取了包子喂它,却不料这猫后退两步,双足于前,一派端正自持的模样。



这是……袁今夏抓着包子的手顿了顿,想来这猫素来吃得好,瞧不上这包子。



“我现在没功夫给你找鱼去呀,你先凑合着吃这个行吗?我还要去见陆大人呢。”袁今夏拿着包子好声好气的和猫打商量。



熟料这猫纹丝不动,反而抬了抬下巴,一双琉璃似的猫眼看着袁今夏,竟透露出一股熟悉的神色来,看着看着,袁今夏突然后背一凉,莫名觉得哪处不对,这猫的眼神怎么细看久了,倒有点像……





“喵~”




袁今夏拿着包子的手微微颤抖,要命了,她好像、居然能听得懂猫说话!



“您是……”袁今夏咽了口口水,努力平缓心跳,颇为严谨的用上了敬语。



“喵喵~”



三鲜包子应声而落,转了几个圈,又滚回了袁今夏的脚边。往常她最是爱惜食物,断不可能将包子落到地上,更不可能落到了地上也不去捡。



然而现下她不想捡,她想跪。何止想跪,她若不是挪不动脚,必要将杨岳叫回来,让他来看看,这只猫居然说他是陆绎!说他是陆大人!!!





青天白日的!不是她发昏就是这猫有病!有猫病!




袁今夏事后回想,那本该是一个极好的早晨,若不是陆大人成了猫来到她门前,若不是她将顶头上司,堂堂锦衣卫陆大人变成的猫抱在怀里,若不是她将陆大人的脸捏来揉去团成了一张饼,她或许还能吃上一口三鲜包子。





陆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一只猫的。他昨晚遣了袁今夏去夜探周家阁楼,见乌云遮蔽,必是要落场雨,抱着若雨大了毁了现场物证可不好的想法,他让岑福取了把伞,一路往周显已的院落去了,顺路接到了兢兢业业履行任务的袁捕快,以及她抱着的那只猫。



那灰猫趴在袁今夏怀中,十分的惬意安适。袁今夏与他汇报时,两双一模一样的圆润大眼都透着晶亮水光就那样看着他,那猫与袁今夏先前都淋了一会儿雨,带着几分水汽湿漉,陆绎心思莫名一动,低声道:“你与这猫还有点像。”





再之后,待将这一人一猫送回,陆绎见这雨一落,倒引出几分草木清新,此刻万籁俱寂,雨势渐小,不由一路随意行去,一路整理白日的千头万绪。



南方自是粉墙黛瓦,陆绎撑伞缓缓行去,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一乌门大开的院落外,见里面依旧是灯火通明,一颗参天大树上垂下万千红丝,缀着无数的小竹牌,心下了然,想是无意间到了这月老祠。



陆绎母亲早逝,家中既无长辈好此,他又不信神佛也无甚愿好求,兼之锦衣卫身份在此,除了公务几乎不曾踏足此类庙宇道场。如今见晚间唯有一老者并二三位小童子在,觉得颇为清净,不由踏了进去。



这偌大的一颗树,枝干遒劲,绑着无数的红绸带,隔着殿内的悠悠烛光,雨丝朦胧,绸带飘摇,好似携光化羽一般。



陆绎执着伞,抬头看那绸带下绑着的小竹牌,倒像是大树的累累果实。不由好笑,这许多牌子挨在一处,且不论是否灵验,就算是灵,只怕月老也要看花了眼。



正思量间,忽听得上方极细微的一声响,而后便是七七八八一连串声响。陆绎素来警觉,自第一声起便已旋身躲开。待物件都落尽了,他低头一看,是落了一地的竹牌子与一根红绸带。



不知是哪家的闺秀,许是怕一个牌子月老看不见,又或是想姻缘想痴了,一根带子上竟串了七八个牌子,绸带不堪负重断开了。陆绎略有些无语,这闺秀若是再来两次,这些小竹牌便可凑起一幅来打牌九了。




如此一番雨已经停了,陆绎正打算将伞收了回去,忽又听得树上一声响动,与方才的颇为相似,这次听来想必只有一块竹牌子。他已然不想动了,反正撑着伞呢,待落到了伞面上,一抖便也掉了,左右砸不到他头上。



这回不知是哪家姑娘的姻缘掉到了地上。




陆绎站在原地,如愿听到了咚的一声响,然后他却没能将这牌子抖下去,因为这牌子仿佛有隔山打牛之力的功效,纵使他武功卓绝,却万万没料到这牌子竟能隔着伞面似发出了一道光,使得他头脑一昏,瞬间便软了身子,往地上倒去。在灵台最后一丝清明消失前,陆绎强撑着最后看了一眼那牌子。




方方正正的竹牌子,一面朝上,写道,早觅良人,笔迹秀气却略显随意,左下角另有几个小字。




陆绎凭着眼力,纵使倒在了地上,光线昏暗,但仍旧看清了那几个字。





袁、今、夏。











今夏:大人,爱是一道光,你别慌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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